哈哈,招呼我继续唱,调试灯光,那些细碎的小事情变得如此有趣,她脸上都有光。
苦涩的无趣感从发声的x腔一路蔓延到舌尖味蕾,又变成酸涩叫我牙根发痛。
我看到她搭在好友大腿上的手,我看到她们贴在一起的肩膀,我听到她们口中让我不解的上海方言——嫉妒在我心中撕扯呐喊,我cHa不上话,看了一会儿觉得是自我折磨,拿起手机,两个麦都交给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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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一个错误的做法,她们点的也都是我不会唱的歌。
我在嫉妒什么呢?她们这样熟识,已经交缠到对方的生命里,知道对方的家庭、病痛、游戏、偶像、开心、难过。她们亲密地叫对方“妈妈”,对于我一个未曾获得过母Ai的人而言,友情都如此耀眼。
于是依旧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这是理所应当,这是组成她的重要一部分,自认识以来,她便从未避讳过在我面前提到这位好友,我知道,如果没有她的好友,我不会认识这样的她。
嫉妒是多么可怕的存在,它会让理智都变成一团浆糊,而我是沼泽里的兽,毫无反手之力地沉没。
后来也不过一个月,她来我的城市找我,我邀她,如果看海的话,为何不来我这里?
她应得很快,可好像总有什么阻碍,我去上海的第一天下起大雨,我回上海的两天刮起台风。而她来福建的车票难买,候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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