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杜尔拉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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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我开心地接过那杯倒好的酒，意外地，蕾娜没有拒绝，同样接过酒杯。

我学着那些嗜酒为业的人，辨认酒Ye的颜sE，大概介於砖红sE或棕红sE之间，当然我不会知道这意味着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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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在值勤，不太方便，谢谢。」

身後声音传来，我这才想起来我们後面还跟着个尾巴，汉斯警官的好夥伴麦可，我对他的印象只有特别大的鼻子和薄唇。

「稍等片刻。」

柯瑞没有追问为什麽我和蕾娜可以喝酒，而麦可不行，这里的生活不总是这麽严格执行规则。

等待的时间里，柯瑞大致跟我们介绍了些他的NN的背景事蹟：

艾弗林·艾提戈尼，退休机师，在1947殖民母国参与的世界大战中担当飞机维修员，表现优异，战後甚至获得总理颁发的荣誉勳章。大战後，她成为凡彼耶尔的一位高中数学老师，直到六十五岁退休。

我并没有发现什麽特别之处，大概只有听到她是个1950年代的高中数学老师时心里感到钦佩而已，数学是我极度不擅长的东西。

柯瑞的祖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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