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另一头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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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看得到，她想。

不，雅典娜大人大概在某个地方嘲笑自己，她又不由自主地想到，嘴角无奈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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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她靠近妮芙，在那应该是额头的位置落下专属於她的印记，足够隐密，大约是幻境过於真实，格里芬看得到碎片中的妮芙瞪大双眼，接着，在近乎消逝的影像里，笑出声，如记忆中地一般。

如同当年坦然接受Si亡的样子。

「还真是......没有一点进步。」格里芬喃喃自语，左手半掩着脸，有些懊恼地自嘲、苦笑，垂下的脸，令人看不清她的神情，似乎是在反省着自己千年来一贯软弱的X格，终於是转身离去，在一切化为黑暗之後，消失在一片漆黑之中。

「她不过是人类，他们都只是人类。」

格里芬从来都知道，她从来都知道，可她始终无法放下将自己置於相同的地位，纵使警局那端的艾琳和她相识不过占她生命里的千分之一的时间。

「不打算去帮帮您的小跟班？」

在桑德斯的头颅炸裂的前半小时，本该困在幻境的人，站在她的面前，手上那只罗马短剑锋利地足以使任何对手颤栗。

而nV人站在印有她的脸的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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