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得出江锐帆还是没能把自己从与江颂的父子关系中完全剥离,让他被自以为的父亲按着操,这对于心理防线的击溃是效果显着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第一次被江颂侵犯的时候,男人挣扎得很厉害,眼睛里尽是惊悚和愤怒,事后好几天都缩在房里不愿出来见人。可是从第二次开始,他就变得不再抗拒,像是认命,又像是玩世不恭,重新摆出一种迎合的姿态,甚至比之前还要放浪形骸。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江锐真感觉很不舒服,但是他又不愿意花太多精力在江锐帆身上。他很忙,他需要做的事、想要实现的理想非常多,并不值得为一个草包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而且如江锐帆所说,他当初使手段把对方逼回家里的目的,就是想要安排一个可供自己随时发泄、且不会产生愧疚感的性奴隶,而江锐帆自己也察觉到并接受了他的安排,从某种意味上讲,他们的确是各取所需。
只不过,这场交易是由他发起,也是在他的一手操控下进行的,他才是绝对的支配者与掌权者,江锐帆不可以也不应该试图翻身做主人。
时间很晚了,明天一早还有会议要开。江锐真决定这次先不追究男人的出格,等日后再统一算账。
于是他缓和脸色,嘴角挂上凉薄的微笑,拍着对方的屁股问:“你好像很期待我的惩罚?今晚还没被操爽吗?”
“爽啊,屁眼都操开花了,爽得我差点尿出来。”江锐帆顺势侧趴下去,把下身也全部脱光,两手抓着丰厚的臀肉左右掰开,露出犹湿润着的肉红骚穴。“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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