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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真哥拍拍他的脸,笑骂他是个骚货,然后吩咐他好好伺候父亲,自己整理好衣服上楼去了。
我吓得赶紧往后面又缩了缩,生怕被他不经意间注意到自己。锐真哥跟父亲是不同感觉的掌控者,他不会像父亲那样自带一股高冷且不容放肆的气场,但他镜片后面的那双丹凤眼却仿佛能够看破人心,被他轻轻一扫,就会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我害怕父亲,也害怕锐真哥,他们都是敏锐而聪慧的支配者,而胆小愚钝如我,只配在他们的威压下瑟瑟发抖,不敢抬头,更不敢去帮助承受压迫的大哥。
我还是觉得大哥是被迫变成现在这样的。人的性格怎么会轻易发生改变呢?就像我,哪怕无数次唾弃自己的软弱,到头来依旧还是这样一个卑微的失败者。
没过多久,父亲也完成释放,拉好裤链头也不回地走了,只剩大哥自己筋疲力尽的伏在沙发上。他背对着我趴着,我正好能看到他敞开的两腿间,那个肉红色的蜜洞里缓缓流出一股白浆,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沙发垫子上。
这时我才发现,原来他也射过了,沙发靠背上有一滩浊液,位置正好是刚才他挺立的阴茎所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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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刚才的回答是发自真心的,他自己也觉得被干得很爽?
父亲和锐真哥都走了,可我还是不敢将自己暴露出来,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变成这样的大哥对话和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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