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虚回头看她,濮雨阳举起双手道:“只是好奇,如果你不想说,也没必要告诉我。”
王子虚有点抑郁,往墙角抖了点烟灰:“我不是不想说,主要我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他了。”
濮雨阳认真盯了他半天,说:“你应该这样想,其实他也没针对你做什么,如果他真要是全力对付你,那事情可没有李老师说的那么简单。”
王子虚点头,对,他大概只用了指甲盖那么大小的力气对付我。
濮雨阳笑了:“说不定比那还少,大概就指甲盖减下来一个半月牙那么大小的力气对付你。”
说完,她趴在栏杆上,又说:“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佩服什么,佩服我没工作,还是佩服我等着稿费开锅?”
濮雨阳转头看他:“佩服你有梦想。”
“听起来挺俗。”
“不是,不是的。”她说,“我真的很羡慕你,能够有明确爱好和动力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大多数人都是随波逐流,你不光主动去做,还做出了一定成就。像我,哪怕我想得罪石同河都没处得罪去。”
王子虚说:“下回见了石同河,我打电话叫你,你对着他吐口水,绝对能得罪他。”
濮雨阳“咯咯”笑了:“别抬杠。唔唔,不过我感觉你现在倒和我印象中那个王子虚接近一点了,之前太沉闷了,以前挺阳光开朗的我记得。”
王子虚吸了口烟:“是吧。”
如果他现在路过17岁的自己身边,一定要会当成无趣且无聊的成年人给无视掉。
但是变成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好像铁,一锤锤下去迟早变成完全不认识的模样。
只有少数人会被丢到炉子里,升高炉温,淬打锻炼,然后,变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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