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了。”
“不耽误,是我耽误您的时间了。”陈青萝语气平淡。
“漱秋,过来。”
石漱秋走过来,在父亲身旁坐下,石同河说:“犬子今天本来在学校,听说你们要来,我是特意让他回来的。”
“耽误令郎学习了,抱歉抱歉。”
“是犬子无礼在先,我说过他了。”石同河靠在沙发上,转头对石漱秋说,“这位陈青萝才女,你不知道吧?”
“我知道。天才美女富豪榜作家,轰动全国的人物,我怎么会不知道?”石漱秋闷闷地说。
“那算什么,”石同河说,“这位才女17岁拿下新锐奖,打破了最年轻的新锐奖得主记录;最近的作品,文坛普遍评价为最有希望获得茅奖的作品,如果得奖了,估计又要打破最年轻的茅奖得主记录。
“陈小姐,据说你的新作,很快就写出来了?”
“嗯,大概花了一二十天。”陈青萝说。
石同河转头看石漱秋:“这就是才华。”
石漱秋朝陈青萝伸出手:“多指教。”
陈青萝没回应,只是说:“我这次过来,主要是想谈谈您跟王子虚的事。”
石同河摘下老花镜,慢慢放到桌上:“嗯,我心里有数。现在的年轻人有些直接,我还不太习惯。”
王子虚默默把今天意外收到的那张纸条放在了茶几上。
石漱秋只是取来看了一眼,就说:“这是什么?恶作剧?不管是什么,我先说一句,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