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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漱秋选择性无视了父亲的骂骂咧咧,低声问:“爸,你不会真要推荐他当全国文协会员吧?”
石同河没说话,房间里回荡着沉默,好半天,他才点头:“嗯。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石漱秋一急:“为什么呀?干嘛要理这个人。真的,你说的我都听了,我不去招惹他,但现在是他来招惹我家啊。你干嘛对他那么的…那么的…绥靖?”
石漱秋想了半天,想到了一个很好的词,绥靖。十分贴切。
石同河不需要对那个人如此让利。石同河是何等身份,他这样做,在别人眼里,不就像是怕了那个王子虚?这,这成何体统?
“你懂个屁。”石同河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不耐烦地把钢笔灌满墨水。
“我不信,就靠多,就一定能拿下奖来?”石漱秋赌气,“评委、赛事方,都跟我关系那么好,凭什么还要怕他啊?”
石同河一边不住地摇头,一边低头兀自在稿纸上奋笔疾书。
石漱秋看到他爸的动作,一急,道:“您别写了!”
“滚。”石同河说。
说完,他觉得意气通畅许多。他年轻时的作品,本来就以俗口闻名,各式各样的骂人话都有,许久不说了有些生疏,今天倒找回几分年轻时的感觉。
石漱秋却有些委屈了。他很少被凶,尤其从未听过“滚”字。
石同河摇着头,说:“你不知道,《石中火》是一个怎样的作品。你没看过。你看过也看不懂。你看不懂。”
他叹着气,对这个老来得子既忧心又怜爱,嘴里说道:
“甚至连那些大主编、名流们可能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只有我知道,《石中火》写得有多好。”
他手下的稿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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