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林峰的话),有几分拘谨。
“我就问你一个问题,”顾藻说,“你石头里的火烧了一百年,是终于石头擦破了皮,还是火烧半片天了?”
到底是青年作家当中的领军人物、菜芽严肃文学版块蝉联9届的话题冠军、冷幽默核电站站长、废墟版曹雪芹…问出来的问题,都浑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文艺味儿。
换个时候问,王子虚也许会迷茫;再换个时候问,他也许会给出完全不同的答案。
但是现在,王子虚只是说:“石头成了灰,火烧了又灭。但永远有新的石头。石中火还是石中火。”
顾藻听完,坐在靠椅上纹丝不动,如同宕机了一般,仿佛被嵌进了时空中,长达两分钟,眼睛都没眨一下。
然后,他电话响了。
“喂,什么?!张爱玲怀了卡夫卡的孩子?好,我马上回来。”
说完,顾藻果断放下手机,毅然决然地说:“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什么急事啊??”
“卡夫卡是我的猫,”顾藻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张爱玲是我的,另一只猫。现在的情况就是,一只猫在计划外怀了另一只猫的孩子,这很糟糕。”
这确实很糟糕,但不合时宜。顾藻急冲冲往门口走时,安幼南小声对王子虚说:
“你争取一下呗,明天研讨会的事儿。”
说完,看他无动于衷,安幼南干脆主动伸手,拽住了顾藻。
“顾老师,这里有比卡夫卡和张爱玲更重要的事。”
顾藻回过头:“什么?”
安幼南把王子虚推上前,他微微张嘴,凝眉,几秒后,郑重地说:
“希望张爱玲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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