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奴非名江慎,阁下当真认得奴?”
不料江慎只强睁那双无辜下垂的澄明眼瞳,清洌坦然得好似混不识得眼前这昂藏八尺躯。
“江慎,枉我今夜这般试探,你竟当真不认得我!”
勋贵初时咬牙切齿,片刻却迟疑难定。“你……当真不记得了?也忘记七年前,你为着出征猃狁,亲手堕去的、你腹中我们的两个已成形的孩子?”
江慎虽则面露惋惜,面上却一派纯挚坦荡。
“……我会救你出去。”勋贵沉吟片刻,喜怒莫测。搂着肩膀揽人入怀,清凌秀致一张脸蓦地流泻沉郁哀婉。“我不管你病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延医问药治好你。怀了一肚子孽种也没什么,正了胎位安产便是。江慎实不该这般死于产娩。我会让你想往昔罪孽,届时你须一步一叩去至三万袍泽墓前,长跪顿首、引颈就戮!”
“明瑟。既是你的主意,替这壮母狗戴乳夹的活计,便交予你!”约莫瞧着同僚与那健硕孕倌破有些渊源,居太师高位的文士倒也乐得成人之美。
勋贵施施然起身拱手,启唇笑开。“大人玉成之心在下感念,在下必肏得这怀了一肚子杂种的壮母狗满地爬!”周遭登时吵嚷起哄,污言秽语此起彼伏。
“我乃戚明瑟,一门世代镇守大晏北邙郡的宣平侯。”
接过龟奴取自高台架上的垂珠乳夹并着雕花小钳,勋贵再度折身附耳。“你是梁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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