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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熟?”萧绎挑眉。
简桢咬唇,指尖掐进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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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笔书信,自然耳熟。”萧绎谑笑,“简卿为文,藻丽不伤清绮,读来齿颊生香。”
简桢悻悻垂睫,听无可说。
“只是朕,何以就成了你笔下里声色犬马惟谗是信邪曲害公的无道之君?”萧绎言辞陡厉,他是当真不解。然字字诘责句句斥哆,分明不容人辩驳。“临渊有怀沙之志,退傅作在邹之诗。朕却不知,简卿欲让那玉壶秋水高致雅量的谢夫子抱石沉江,乞骸求去,抑或……另择贤良?”
简桢默然披了衣裳,不欲同眼前专意寻人晦气的疯子分辩半句。他一应心神,尽数牵在莫名落进萧绎手里的信笺上。
那信,原是他写给恩师谢微,规劝其解佩挂冠的。
那是谢家的生路。
廿余年来风云板荡,分科兴而恩荫废。旷日长久的垄断世官局面动摇,摊派地方的选官权随之收归中央。庶族寒士固然晋身有道,门阀豪绅亦深苦权益削损。嘉陵谢氏素掌文教,是役筋骨俱伤。家主谢微主持本朝科考,多命奥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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