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南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抽了一口烟。烟雾把他英俊的面容模糊起来。赵泽从这片名贵的烟雾中望不清他的眼睛,于是急切地去握他的手,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老城区的房子暖气片总是坏掉,赵泽在客厅坐着等了他半夜,手凉得像块冰。边南嘶地一声把手抽回去,剑眉一皱,正要骂他,想了一下又把话头放下,只说了一句,“我这两天要搬出去住了。”说完也不看赵泽就施施然回房间了。
赵泽吸了一口凉气,急忙追过去,跟在他的身后,难以接受地问:“怎么突然要搬出去呢?”边南没有理他,他不死心又问了一遍。边南在这个时候转身,赵泽没刹住撞进了他的怀里,他闻到了边南身上陌生的香气,蜜色的脖颈沿着优美的曲线匿入衣领里,衣领上有个奢侈品牌的logo,边南最近多了好多漂亮的新衣服。
赵泽心里止不住地发慌,他紧紧地抱住边南,一下又一下虔诚地去吻他的耳垂,边南的发梢间是熟悉的洗发水的味道。赵泽总是会在超市会员日去抢购这种打折的日用品。他感到安心了一点。抬起头来看向边南的眼睛,又忍不住爱怜得啄了一口他的脸颊,然后直勾勾地盯着边南,讨一个说法。
边南好像被他这种弃犬一样的作态折磨到无可奈何一样,不耐烦得啧了一声,去推他又被他冰冷的身体冰地手上发麻,不清不楚得骂道:“你看这房子像是能住人的样子吗?”赵泽像是被这句话刺痛一样,僵住不动了。
边南嗤了一声,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他好像对这个住了三年的破房子毫无留恋,挑挑拣拣了几件新添置的名牌衣服,拿上证件就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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