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能照着自己。
上完药那人就开始打坐调息,庄墨也不敢闲着,挥着拂尘把两人周遭的干草都扫得远远的。一个不小心点着了拂尘尖,庄墨赶紧把它扔得远远的。瞥一眼那人气定神闲的调整着内息,道:“周兄诶,你差不多调整到能带两个人冲出去就得了,要是你再调整一会儿,我还能支撑,可是我就怕咱顶子上的棚子熬不了多久了。”
……
“喂喂,你看那个佛像后头的梁子都化成灰了,你好了没有?”
……
“你就不觉得热啊,道爷爷回头还没被烧着就先化掉了。银子还没骗到手我还不想就这么去了。”
……
“老僧入定也不是你这么个入法啊,你也不是光头,别是道爷爷的对头少林派的吧?”
……
庄墨叽哩呱啦的不停的说,终于在熊熊的火光把两人围起来之后庄墨才似乎看见那人皱了皱眉。好看的眉眼动了动,在眼角划出一道纹路。这人看样子也顶多二十有余,正在年华诗酒时。在看到他的眉头皱过之后庄墨才停下声,极近得看着他,把青松上的雪挂、沙竹林的翠绿和桃花坞的桃花意都看得清清楚楚。头一次,在钩月之外的眼睛里出现点点星光。那人缓缓睁开眼时,正正的被道道星光晃煞了眼,不自禁得勾起嘴角,这小人儿,果真有意思。
“你真是吵。”
一句话说得庄墨乐了起来。也不理他说什么,一手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小脸儿上有些被黑烟熏上的黑渍,就是那一双眼睛,亮比星光,“兄台,你可算是醒了,我们快点离开这个倒霉地方。”
山下孤烟渔市晓,柳边疏雨酒家深。江面波光不如眼中潋滟。最引人入胜。
那人眼中有一丝不明的笑意,“抓紧了!”一手搂住庄墨,脚下借力。另一只手化掌为风,掌风刚触及疏棚,疏棚便如衔羽一般掀到半空中。两人身形越过烈色,一路踏过干草做的顶子。庄墨只觉得热风呼呼得朝面上扑,脚下似有劲风形成甬道踏上去隐有实感。窒息之下还有一种别样快感。痛快,果然痛快!
踏风而翱,痛快!
还没等庄墨从这种痛快劲儿里缓过神来,两人皆已落定。庄墨意犹未尽的看看那人,好容易从破庙中得以脱身,外面野风习习好不痛快。两人面前的破庙已经烧到岌岌可危的地步。天空上唯有古月依旧。庄墨装模作样的弹弹身上沾着的灰烬,“看周兄年纪不大,仇家还不少。”
那人应道:“今日多亏赵兄舍身相救,若是不嫌弃,我家就在……”
庄墨挥挥手说:“得了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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