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随便寻了个地界儿坐定,椅子还没捂热就见着老鸨领着一个真的是长相清秀的姑娘到了庄墨面前。随便应付两句老鸨就走了把姑娘留下了。姑娘说:“奴家给公子弹首曲子可好?”
庄墨道:“好、好。”
于是焚香净手。琴刚弹上,夜色刚至,竹楼里就热闹上了。一天的挫败哪能阻得了那些武林正派来花街柳巷训乐子的心情。庄墨斜靠在软垫上,听着完全听不懂的丝竹之声。清秀的姑娘时不时在弹奏当中瞟一瞟庄墨的脸色,看他并无任何异样才敢放心继续演奏下去。她哪里知道庄墨对着古琴惟有头疼的份儿,忍了半天没好意思跟人家姑娘说别弹了反正我也听不懂。
正堂内带着铁器的人不少,偶尔能从他们口中听得一二今日秦府门前的真况。没有店小二说得那么唾沫横飞、慷慨激昂,“姓秦的忒不是东西,今儿个晒得老子险些脱去一层皮。”
“也怪少林寺和麒山派的人太不知变通,偏偏要等在秦府门口,我们也不好先行回来,这趟折腾得,比开个武林大会还要累。”
清风徐徐琴声袅袅,庄墨在心中点头称是。
少林寺的沙弥好说,自是为了自己方丈。恐怕那麒山派执着的人便是缺心眼儿的杜梓离。
庄墨手里握着酒杯转啊转,继续偷听那两人说话。
先前那人饮一大杯酒搂着身旁娇小的姑娘:“看少林寺的意思,恐怕明日还要如此继续也未可知。”
“直接端了秦府不就痛快了,那帮秃驴要是在有旁言直接让他们自己等着去。”
“话虽这么说,少林寺还是正道之首,不好得罪。”
说这两人叹息一阵,庄墨被身旁弹完琴曲的清秀姑娘挨了挨,“公子、公子?”
庄墨回过神来玩玩笑道:“公子在呢。”
姑娘面上生出些红晕,期期艾艾道:“奴家弹的曲子公子可喜欢?”
庄墨捏着酒杯者手有样学样的搂着姑娘道:“姑娘这一手高山流水公子我喜欢得很。”
姑娘红晕的脸色僵了僵,竹楼里特有的青青竹节香伴着脂粉味儿,月亮忽忽悠悠的挂在天上。庄墨转啊转的捏着酒杯一滴未入口。
楼上盘旋而下的清泉,一树花开,“庄墨啊,人家姑娘弹得可是广陵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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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的脸更红,竹楼里的香气更盛,月盘在天上忽忽悠悠得更亮。
庄墨的脸色不好看。
有的人就是如此,你想见他的时候不想见他的时候他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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