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说站在原地和他们大眼瞪小眼。迫于庄墨的淫威,好事者一个个高兴而来悻悻而归。就这么的,一路拖回秦府。此时他已经后悔过很多遍怎么就没带上银子一块出来。
那时候时间尚早,秦楚在继续他的不正当的勾当还没回来。庄墨把晕着的梁笙交到宋管家手里。尔后又出了府。
本来他是想先去后院那处禁地转转再出府的,后来回味回味老乞丐那个不完整的故事眼珠儿一转也就作罢了。
闲来无事他就开始闲逛,逛着逛着他就走到了淮阴江边。竹风街个个关门闭户,说不出得萧条索然。瑟瑟的秋风一吹,两片干了的树叶子一飘,三江水这么一并流,四个一串的红红的灯笼一挂。庄墨直欲甩着扇子学着文人骚客这么一轻吟,道:“造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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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墨绕着竹风街转了三圈,看着到了时辰却还紧闭着的大门甚感无趣。于是就回了秦府,从竹风街回来,正在晚膳时分,秦楚已经在自己的小院落座。庄墨拿眼角斜着他道:“咱继续上屋顶?”
于是屋里的桌子就又省下了。
两盘花生,一道不知名的荤菜,两壶小酒。
庄墨看看秦楚,发现后者正在看着自己,一口小酒焖到嗓子眼儿里不说话,又翘成二郎腿,在房檐上也不老实的晃啊晃。瓦片上的青苔应着晃来晃去的两条腿“刺溜刺溜”发出泥鳅似的声响。水面上细细密密全是涟漪,小雨落在身上还不感觉,落在水里就是惊天动地的小圈圈。一片还来一片,水底的红色单尾鱼在水面上吐泡泡。
六角菱花杯举到第四次的时候,庄墨举杯子的手被压住,始作俑者颇为顺当的说:“月明星稀,乌鹊头顶飞。这等举世无双的好日子怎能光喝酒不说话?此乃罪过,实乃罪过。”
庄墨听过故事的澎湃劲儿还没过去,二郎小腿一抖,一只手摸着琉璃瓦沿笑灿灿道:“道爷爷修仙不修佛,不讲罪过。只是您这两句话说得有味道啊,不知算不算是没话找话?”
秦楚瞄瞄他,“我若是找人喝酒,还犯得上没话找话么?”
庄墨磕着脑袋,“您说的是。咱应该先敬您一杯再喝。”
“今儿个怎么不叫秦主了?”
庄墨听罢立刻摇头狂叹:“再叫别人都当你是我主子了,还哪里敢再这么叫?”
秋日云淡淡,小风吹吹小雨飘飘,小酒一暖肚子,有人就该说这辈子齐了。江湖这么稳当,闲人这么多,哪能算齐了。两人还没说几句话秦楚就又要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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