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欲睡,一听到这个消息就振奋了,奔出马车去特意勾着秦楚的下巴用流氓口气说,秦楚啊秦楚,你也有今日,堂堂江湖一大奸商居然被我劫走了,日后你乖乖的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迎来的是秦楚的禁锢在怀,于是庄墨乖乖的继续回马车上数完星星数落叶。
车马劳顿,这样的日子也仅仅持续了七、八日,庄墨终于恢复本性,张牙舞爪的喊累,一边喊一边说我不去了你自己玩去吧。秦楚瞧他也确实累了,这一日就停在苏杭一带。
八月初八,一个大吉大利的好日子。
庄墨的兴奋头比谁都高,拉着银铃就上街转悠去了。秦楚难得疲倦说要跟客栈歇着,残烟自然留下来伺候。鸟还叫着,小野菊忽忽悠悠的开了,艳黄艳黄的惹人欢喜。庄墨照例甩着扇子在街上逛荡,苏州的刺绣最闻名,可惜价钱颇高,庄墨拿在手里摸上那么一摸,就能遭店家一顿白眼。银铃在旁悄悄解释:“公子,苏绣昂贵,一般不喜随意让人碰的。”
庄墨皱皱眉也没有不高兴,只不过嘴上犯硬:“我知道、我知道。不看就不看,银子,咱们走。”前脚迈出门,后脚他就回过头,特语重心长的跟银铃说:“银子,以后再有这种事早跟我交代,别让我净挨白眼儿。”
银铃拿帕子捂着嘴低笑,“是,公子。”
从狮子林拙政园出来,已过晌午。江南的好日子才真正开始,吹唢呐的、敲锣鼓的,红顶的轿子,带着大红花的新郎、骑着白色戴大红花的骏马。迎亲的队伍结成一串有一串,鞭炮在脚底板炸开,小孩儿在队伍最前头讨糖吃,一水儿的红袍红冠,庄墨拉着银铃非要挤进去看人家是怎么成亲的。这队之后还有那队,迎亲的队伍不断,都昭示着今日的确是个黄道吉日。庄墨双手捂着耳朵,冲旁边的银铃吼着说:“走,我们去看看人家是怎么拜堂的?”
银铃同样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扯扯庄墨,也吼:“主子还在客栈等我们呢。”
庄墨道:“不急不急。”然后又把银铃拉进人堆。这边一堆人正踩着炮仗,一个个蹦得猴儿高,庄墨看得兴高采烈、心花怒放。
迎新倌照着形式再三催促正与爹娘诉着不嫁不嫁的新娘子。新娘子的红盖头便是用上好的苏绣制的,反射柔若少女的光芒。苏绣苏绣,庄墨微末嗤之以鼻。随即又被带起兴奋劲儿来,和所有人一起起哄。观礼的人哪管认识还是不认识,都有一碗喜酒喝,庄墨端着碗喜酒乐呵呵的看着正在夫妻对拜的新人,转过头来看着正对着酒碗发愁的银铃道:“有趣、有趣,不知秦府出没出现过这样的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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