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舒服地方靠着,双腿放上来蜷成一团,脑袋枕着膝盖。敌不动我不动,看着那三个人继续眨巴眨巴眼睛。三人皆戴着黑覆面,只不过赶马车的堂主却是个熟悉声音,庄墨认得。马车颠簸,不知走的是什么山路。
不一会儿赶马车的人又连开帘子,庄墨正看见那人才推下黑布的面孔,那是在一个客栈地低下有一面之缘的江堂主。庄墨眨眨眼睛,意思是问江堂主安。
江堂主一只手撩着帘子一只手挥着马鞭,道:“墨公子,委屈你这趟与江某一行。”
庄墨眨巴眨巴眼睛。
江堂主双手抱拳,“墨公子不用害怕,江某并无谋害墨公子之意,只是借墨公子的名字向秦主讨几样东西。”
庄墨颤颤的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继续眨巴。
“墨公子是不是有什么要说的?”
庄墨猛点头。
“斯拉”一声胶布开,庄墨顿时声泪俱下,“江堂主,您可千万别把我再送回秦楚那里去了。”眼泪簌簌,我见犹怜。就是这两滴不值钱的水,唬得江堂主一楞一楞的。
见庄墨直呼秦楚之名,江堂主微微皱眉,扶起庄墨并不言语。
庄墨不吝他怎么招,先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秦楚如何如何强占民男,又如何如何始乱终弃。其感情之真挚,言语之真实,说得马车里的三人眼中都有泪光闪闪。庄墨心里这个得意,此时马车一路狂癫,天色渐渐如迟暮老人一样光华褪去。山野间的布谷鸟鸣叫,江堂主算是明白人,绕是庄墨说得天花乱坠也在微微皱眉之后问道:“既然秦主对你始乱终弃,又怎么会带你去赴麒山派的掌门大典?”
庄墨半垂着眼帘,吸吸鼻子,小小鼻尖泛红,声音颤颤:“那是因为麒山派的新任掌门与我相识,怕开罪杜掌门,所以才会带我过去。”
江堂主眼光闪了闪,低低的说了声:“抱歉。”随即放下马车帘专心赶车去了。
拜这么个谎言所赐,同车监视他的三个人都对他态度极为和善,偶尔还会关心他一下子,晚饭更是没有为难他,荤素兼备。吃饭时江堂主还让人解开他手上的捆绑。
当晚这十几个人都挤在一方四处漏风的破庙当中。庄墨的手脚仍被捆绑着,置于一干人得最中央。秋寒初来,四处漏风的破庙满是落叶堆积。今日八月初八,本当是个大吉大利的好日子。破庙正中生了火堆,庄墨蹭蹭得挪过去靠着,仍是装作纤纤嬴弱不用设防的模样。
秋风扫落叶,寥寥星空,背着山的破庙里看不见月亮的踪影。庄墨里火堆近一些,才能觉出来温暖。干柴火味道极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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