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所有人都散得差不多了,庄墨还杵在原地没动。杜梓离的眼眶泛着点青黑,苦笑:“赵兄弟,真是对不住。”
庄墨摆摆手意思是没什么大不了的,看着杜梓离道:“只是这人还真倒霉,死之前受了不少上,腿上那处最明显。”
杜梓离听完之后果然眼神闪烁,接道:“是啊……”
庄墨继续:“看着腿上的伤,倒像是今天傍晚的时候划的。”
杜梓离的眼神又闪了闪,说:“傍晚时候我在总坛准备明日事宜,没听见有什么打斗声。”
庄墨给一旁的秦楚地了个眼色,意思是杜梓离有鬼。秦楚挑挑漂亮的眉毛,同样会给他一个眼色,意思是你也有鬼。庄墨别过眼睛去,立马炸了。
这时候杜梓离杜小哥好像从尴尬劲儿中缓和过来,又补了一句:“还有一事妄赵兄弟原谅,就是行馆的里没有多余房间了。”
竹海沙沙作响,离满月只差一个边框。山上小风有些寒冷,夹杂了水气和血腥气。咣当当的酒壶撒了满房檐,玉杯子,冷风吹。吹呀吹呀吹得,吹出了彩云儿折月。庄墨抱着肩膀“哈嘿啾”打个喷嚏,缩了缩腿在房檐上坐稳,颤抖着说:“真凄凉……”
秦楚站在房檐最边上,小风吹得白衣直飞,“还委屈了你不成?你若是再不下去,我就先回房了。”
庄墨眨巴眨巴眼睛,满眼委屈,想说本来我不是不敢在你房里凑合一晚,你睡椅子我睡床,这不是挺好的。你一练武的、我是一伤员,天经地义的。只不过他这些话咽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只是眼睛里带水的看了看秦楚,道:“秦楚,好商量、好商量。”
秦楚停下来又问他一遍:“你走是不走?”
山风再一刮,庄墨就抖着肩膀受不了了。秋日夜晚天高云淡,只是小风阴寒得很、阴寒得很。庄墨剁着脚一咬牙一狠心,说:“走。”
床铺收拾停当之后,庄墨坐在床沿上看了看秦楚,其眼神之大义凛然不弱于一个弱女子看着逼良为娼的老鸨。于是乎他说,你个断袖可别对道爷爷有什么非份之想。一边说一边揪着胸口的衣襟。秦楚看着他的小媳妇样儿哭笑不得,说这等不入流的强迫之事我还真做不来,只不过……庄墨你演够了没?庄墨深深呼吸,缩到床铺一角,特干脆地说还没呢,你再陪道爷爷演会儿。于是乎秦楚特自然的莅临到庄墨的上方,满脸邪淫。于是乎庄墨抱着小肩膀抖得跟个兔子似的,细声细气地说你别过来呀。于是乎秦楚粗声粗气道,爷就是想要你。一边说一边解着衣裳。于是乎庄墨还在抖着小身子骨的时候,银铃推门进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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