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堵着的时候庄墨琢磨,妈的,这也太像一套儿了。然后身上就凉了,秋风一吹,他跟树叶子似的瑟瑟发抖。等着秦楚放开他换气,庄墨立马一只手撑着秦楚,眼珠儿猛转,道:“秦主,您认识刘三柱么?”
秦楚的表情别提多动情了,嘴角向上挑,道:“听着耳熟。”
月亮是钩月,白白亮亮如流水。荤素都有。庄墨听完猛地一拍大腿,什么都明白了,歪着头忍了半天才慢慢道:“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儿你还跟我这儿装,你自己跟这儿伤神吧,我走了。”忍下一句脏话没出口。
秦楚这厮笑得花枝乱颤,两只手还都齐齐压在庄墨身上,低头又堵上庄墨的嘴。庄墨趁着换气的功夫再道:“你起开,道爷爷不跟你这儿待着。”当秦楚的唇移到自己的脖子的时候,庄墨“轰”,又炸了。然后,自家小兄弟有了抬头的迹象。庄墨瑟瑟的抖得跟朵快开败了的迎春花儿似的,这时候恨不得玉皇大帝一道闪电劈下来给自己找条地缝能暂栖身。
庄墨清楚地意识到此时摆在眼前的有两条道儿,要不离了眼前这人老死不向往来,要不就干脆应了那俩字,和在一起是一种人的别称。
断袖是一条道,可惜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不撞南墙回不了头。然后庄墨像是刚入秋时的夏蝉,蹬着腿,抹了抹脑门的汗,犹豫了。
于是他唤道:“秦楚诶。”
秦楚笑意嫣然,道:“什么?”
庄墨说:“你要是考虑在下边,我今晚就留在这儿不走了。”
于是天雷勾地火,干柴碰烈火,一点就着,着完就炸,连渣滓都不剩下,一发不可收拾,开弓不见回头箭。不一会儿俩人全都光溜溜的,衣裳全丢到地面上。小兄弟抬头抬得很彻底,很果断。
异香环绕,黄澄澄的橘子跟果篮旁边躺着。纸糊的窗户刺啦刺啦被风刮得特响。黄豆粒儿大的油灯跳来跳去。秦楚说,我在下边也不是不行。庄墨说,我怎么觉得不对啊。
有个专写艳诗的改过这么一个句子:风声雨声喘气声,家事国事塌上事。改得惊天动地,石破天惊。有人说,改得精妙,改得心花怒放的。
完事儿之后,庄墨浑身酸疼,好几处被啃的通红。他摇着头说,肯定不对。
夜里做梦,他梦见一个人拿着一把扇子站在树下,甩啊甩得打开雪白的扇面,拿着扇子的人,眼神儿特哀怨。然后庄墨又惊醒了,醒的特别彻底。清醒的想起来睡前发生了什么,清醒地记得梦里梦见了什么。醒了之后他侧着脑袋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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