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说:“江湖上不是有一个兴风作浪的遁月钩么?我曾经见过这玉佩,上面的花纹就像把钩子,这玉佩怕就是遁月钩的饰物。”
玉佩向来多用,拴腰上,挂剑上,偶尔还可以拿在手上,信物令牌全都能当。七嘴八舌说了半晌,重样的没有几个。天花乱坠,一套词比一套神奇,若是把秦府的下人问个遍,这玉佩恐怕还是有十全大补丸的功效的,佩在身上还可防身。
当中稍有门道的还得数青儿的和四喜的。
庄墨琢磨一会儿转而歪着脑袋问银铃:“这么多种答案,你说哪个才是真的?”银铃欠身应道:“我确实见过主子佩戴过这玉,至于哪个是真的……不如公子私下里问问主子呢?公子与主子向来亲近,想必主子是不会不告诉公子的。”公子主子绕过来盘过去,亲近二字咬的暧昧。庄墨糟一记暗损,被噎得没言没语儿的。
要是真敢去问那主子,还犯得着这样四处打听么?
旁边四喜立马特有眼里见儿的支应道:“银姑娘说得极是。”一边说一边陪笑得像朵开败了的黄花菜。
天气一日冻过一日,先前街角王寡妇家还一直舍不得烧炉火,这几日也见屋顶上的烟囱忽忽得腾起了白烟。衣裳还是段庄的好,颜色款式都好,不露在衣裳外面的地方都不觉得冷。
听说那日戏班子离开秦府之后没多久,班子里多了个瘸腿的,那个瘸腿的还会打锣。庄墨说,幸亏敲锣用不着抻腿。
说穿了这事情是梁笙挑起的,如今形势我明敌也明,谁也占不着谁的便宜,府前那群叫骂之人自然也就不见了,秦府的红墙绿瓦外面重归清净。日子打这儿开始逍遥。东院养得鸡毛曾经飞得哪儿都是,南院养得京巴狗曾经叫过一整天没消停。常年睡在树上的无袋这个老乞丐一见到庄墨就哎哟哟地叫唤,说娃娃快过来,小老儿这两天竟能听见你的动静了。
庄墨拿着请帖翻来覆去的蹂躏,巴巴的抬眼看看银铃,再低下脑袋瞧瞧手里的帖子,道:“这什么冬至交天的,当真不能不去么?”
“这请帖是宋管家誊的,章是秦主盖的,公子再问几遍奴婢也做不了主。”
请帖是一早送来的,内容大概是今日乃冬至交天,邀庄墨同游夜市。庄墨从头到尾数了一遍,又从尾到头数了一遍,请帖上总共仨人名字,一个是抬头的庄墨,一个是落款的秦楚,还一个是夹在当间儿的邱繁。
什么叫怕什么来什么,说得大抵就是这么回事。
不管什么日子,邱繁手里也得拿着扇子。雪白的扇面,桃花木的扇骨。夏天可以打开赶蚊子,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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