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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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讲题没意思，我又不是没听你讲过。”

江衍从书本后面看她一眼：“那你意思是现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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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想我现在走吗？可是要是就这样走了，我就很难再见你一面了。”

陈思尔忽然口吻认真，江衍微微愣神，捏纸的手指蜷曲了下。

她这就收了神通坐起来，膝盖一跨，跪在几案上，凑到他跟前看他清隽的图画和字迹。

手指扣好了那粒不规矩的扣子，仰眸迎着他甜软地笑：“我要是表现不错，江老师给我奖励吧。”

先是Pa0友，学长，再到这声带点sEq1NgsE彩的老师，他要跟她切割关系，她这些千方百计和他挂钩的小机灵可谓层出不穷。

江衍没说同不同意，侧过身子给她纠正思路，陈思尔趴上他的胳膊肩膀倚着，看他的手指带着笔在纸上游移。

纸张翻动，笔尖在纸张上摩擦出沙沙的响声，他秀雅的字T落在她狗爬T旁边做着批注，简单扼要，但陈思尔心思根本不在这门课上，学习不过一个幌子，他讲解入微，陈思尔的眼睛早就从纸面挪开。

江衍许久没听到她应声，微凝眉尖，“陈思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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