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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

看着她，程锦却俯低了腰，“小木头，你看起来很想让我走。”

她躲开了他的视线：“没有...”

冬旭只是不想让他知道那两万的内情，希望他不要再问了。

人声安静了，才会听到夜的声音。那些虫鸣声、车流声、和柔和的白噪声。

“借我个东西吧。”他说。

程锦回家时，家里招待的客人还没走，他脱了鞋，礼貌地向大家问好。

看有人茶水已光，又过去沏茶，做习惯了。

回到二楼卧室离开前，他对客人照旧做出一个很标致的微笑。

紧接着，“好孩子”、“真有礼貌”、“哪像那家的，连个招呼都不打”、“徐晗，你教得真好”响起。徐晗乐意听这些。

平时做样子、Ga0交际，八面玲珑，做完就完。但他今天格外反感，甚至想过一进门就直接冲进卧室，做会儿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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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晗：“睡前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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