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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

这一周，两人就这样冰到零点以下。

周五最后一节是T育课。这几天雪下大了，足球门披上一层薄雪，冷雪令人清醒。

偌大的红sEC场，往下俯瞰，两个身影并肩坐在C场看台，倒数第五排。

冬旭：“《西游记》的火焰山是今天的？”

程锦：“吐鲁番盆地。”

冬旭：“电子计算机在哪一年发明的？”

程锦：“1946年。”

冬旭：“那眉毛的生长周期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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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两个月。”

冬旭：“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程锦：“小知识，刚好书里看到就记住了。”

冬旭瞧了一眼他，耷着双肩：“如果能给人打分，你就是满分，我可能就刚好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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