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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冬旭听得云里雾里，又挺佩服，她像学生一样听得认真，她想起从小就喜欢听他讲课，他总是很耐心，声音好听，有时会听到她耳朵发麻发痒。

她没意识到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冷。

直到——

程锦：“抱歉，我想休息了，有事儿明天说好吗？”

Tess见他只跟她聊工作，而且挺心不在焉，心里大概明白什么，笑了一笑，很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冬旭，才说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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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旭也觉得他该好好养病，不该太打扰，于是起身准备一起离开。

程锦一下瞥眼看向她，凌冽冷峻，那目光像一颗钉子，将她钉在原地。她低下眼，对上他幽沉的眼睛，喉咙开始发涩。

nV人走了，房间静了，难以忍受的静。

程锦笑起来，几乎没有笑意，像举着受伤的脖子的白天鹅。

“如果你只是想看看我，以后不必了。”

她刚一张嘴，他却要她弯下腰靠近。她看着生病的他，弯了，与他很近，几乎能感受他薄薄的呼x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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