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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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点不好意思，低了点脸，声音微弱。“我不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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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笑意更大了，饮一口后说，“记得第一次带你坐地铁吗？刚想让你上车，结果你自己跑去坐反方向。”

冬旭轻轻地，“我没看箭头方向。”

“还有...”

她连忙打断，“好了好了。”

他就只笑着不说话了。

他们安静地吃，几分钟后一批客人进门，店员招呼着入座。

冬旭慢慢地：“读书那会儿，谢谢你。特别是那本笔记。”

程锦：“你还留着？”

冬旭：“笔记...你做了多久？”

程锦一下静住了，眼珠向上时，他的回忆也浮了起来。他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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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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