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时间,用最准确最快的手法找到戏中穿帮的地方,然后会一起将戏台子也拆了。让那唱戏的人永生也无法在唱戏。
今日,他倒是列外了一次,他忽然想看这个自称白琥的人将戏演下去。一个单纯的人演着一处复杂的戏。一定会是一处精彩的戏。
想着,司空镜已将两手环抱在了胸前,面带笑意的走在白琥的身后。
忽然,枫林中划过一阵奇异的声响。司空镜淡淡道:“出来吧。”
一个黑衣人从火红的枫叶中跳了出来。单膝跪在地上,“战胜了。”淡淡的几个字说的刚劲而有力。
“兵退了?”司空镜又问。
“太子回京了。”那黑衣人又道。
“我的罪还没有定下来,司空吉舍得走了?”司空镜身子微微后仰,随意的依靠在一颗树上,语气沉重绵长。
白琥回眸看着他,眼波流转,甚是好看。司空镜忍不住扬手轻轻地拂过了他的眼,“真是只狐狸。”
白琥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因为自己还需要依靠他的势力,所以他并没有对他做出过激的动作。
“是陛下亲自领军作战,接回了太子。”黑衣人回答了司空镜的话,又抬起了眼,充满敌意的目光落在白琥的脸上。问道“此人是谁?”
“一只狐狸。”司空镜的手从白琥的下巴上划过。“是不是很好看。”
那黑衣人道:“很好看,但是很不安全。”
司空镜淡淡道:“有你在,有什么不安全的。走吧,该回去了。我的小狐狸也会跟着我回去的对吧?”司空镜轻轻地拍了拍白琥的脸。
他虽很想借助这个人的势力,可他却不想被他当做玩偶般玩耍。骨子里的傲气使他丢开了手中的剑。
长剑哐当一声落在了地上,“或许我是只小狐狸,但不是你的小狐狸。为何跟你而去?”白琥摇摇晃晃的走在林间。他不知道自己在沼泽中躺了多久,当他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腿已经麻木了,连正常的行走都做不到了。摔倒又爬起,他从不气馁。一直坚持着,重复着、摔倒、爬起。
司空镜和那黑衣人都在原地不动,司空镜指着白狐摔倒又爬起的背影道,“是不是一只很可爱的狐狸。”
那黑衣人道:“是。”
“那是不是一只很危险的狐狸?”司空镜又问。
那黑衣人沉沉的未答。这个人或许是湮国人,但他绝不是一个城府极深的人。
思量了会儿,那黑衣人摇头道:“不是。”
“那我要带他回去,你还有意见没?”司空镜又问。
那黑衣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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