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帝吐出苹果,“朕怎的忘了,他的神态也太似习清慕了。镜王殿下怎舍得。”
“你……”司空镜怒指着皇帝。皇帝挺直了腰站在司空镜的面前,摆出一副我是天子你敢拿朕如何的样子。
“陛下打算封他个什么名号。”司空镜软坐在竹椅上。
“逍遥侯。”皇帝脱口而出,“至古以来,没有实权的侯爷多是这个封号。恰好也是和他。”
“嗯。”司空镜满意的点头。
夜色渐深,皇帝与司空镜已上了赏月楼最顶层。
顶层无顶,仰卧楼上,月华如瀑,倾泻大地。
外面皆说陛下因太思念镜王爷,一去忘还。悄悄地谈论起陛下与王爷的八卦,任谁也想不到这二人是在商讨着如何对付太子的事。
白琥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安的站在窗前,月传递着思念,他又在思念谁?是自己的哥哥詹王爷,还是那个霸道的镜王爷。
此刻,镜王爷是否已与皇帝缠绵不休,互诉着天长地久,沧海桑田。
司空镜与皇帝相拥的画面还留在白琥的脑海间,莫名的失落感让他有点想要喝酒。奈何房中却连一滴酒也没有。
子时已过,皇帝终于走了。
司空镜也终于回来了。那些在从皇帝一进镜王府大门就开始跪着的人也都站了起来。大家都揉着自己已经酸麻的腿,惊讶的看着愤怒的来高兴的去的皇帝。
镜王爷与皇帝见面,从来没有人敢靠近,所以也从来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谈了些什么。
送走了皇帝的司空镜翻遍了整个镜王府也没有找到白琥的踪迹。“他能去哪?”司空镜问道。
听琴轩的琴声悠扬婉转,白琥坐在台下,一杯接着一杯的烈酒入喉,他洁白如瓷的脸上泛着红晕,一双醉眼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听琴轩是镜王府中的一栋阁楼,每天十二个时辰,这里都是琴声不断,茶点酒水从来不会少,而且都是镜王府中最好的。既然是在镜王府中,这里的人自然也都知道白琥是司空镜从边关带来的人。见白琥因妒生悲,借酒消愁,也有好心人上来劝解道:“公子也别忘心里去,王爷从小就与陛下一起,两人关系自然不同寻常。”
“哈哈…… ”白琥笑了笑,斜眼看向那劝他的人,那人生得清秀,笑容也甜,是个惹人喜欢的人。
白琥勒住了他的衣襟,“你是不是也与他发生过那关系……”
那人尴尬笑的,“小的哪有那福气。”
“哈哈……”白琥又笑了两声,继续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一路来,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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