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生气,但还是让下人煮好了解酒汤,亲自喂他喝了下去。
翌日天明,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洒到了床上,白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惊讶的看着身畔的人。宿醉后醒来,头痛的连抬都抬不起来。胃里翻滚着,有些想吐。
鼻尖萦绕着的是残留在口中的酒气。白琥往床内捋了捋,司空镜又替他掖好挣开的被子,“什么都做过了,还害羞什么。”
“……”白琥默默无言,司空镜起身拿过早就备好的清粥,将白琥搂在怀中,正欲一口一口的喂他,白琥道,“我不想吃。”
司空镜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还是吃点好。”
白琥犟不过,只好抢过了碗,道“我可以自己来。”
司空镜也不阻拦,若换做别人只怕是在昨夜里就吐得天昏地暗,总的来说白琥的身体还算不错,至少昨夜没有吐了一宿。
白琥浅浅的喝了两口,也不知道怎么的,昨夜他明明没有喝多少酒,偏偏就醉了。往日在湮国的时候他也没少喝酒,却从未醉过。
“想什么?”司空镜问。
白琥急着将碗还给了司空镜,“没什么,只是还想再睡会儿。”
司空镜道,“也好,恰好本王也有事要处理,若是没有必要就别往听琴轩跑,那个地方不适合你。”
白琥道,“在镜王府中也有适合不适合之说?”
司空镜道,“如果你不嫌那群女人麻烦的话你可以多去几次。”说罢,司空镜已经合门离去了。
空荡荡的房间,还剩了半碗的清粥。
他应该是进宫去陪帝了吧,白琥这样想着。
独自在房内坐了半日,他想了很多,飘忽不定的目光移至窗外,如今已入冬了,阴冷的风吹来,地上残留的几片落叶随风飘起。
白琥窜窗而出,折下一截树枝当剑舞。招式柔和,却也招招狠毒,每一招都有着与敌人同归于尽的意识,恰合‘温柔刀’这一词。
一剑刺出,两张落叶被剑风震起,‘剑’平稳的停在半空,落叶亦平稳的落在‘剑’上。
一招未尽,白琥却已停下,嘴角浮现着轻蔑的笑容。随即丢开了手中木枝。几只白鸽从树丛中飞了出来,惊起一片声响。
白琥拉过一个仆人问道,“你们可知王爷去了何处?”
那仆人应道:“回公子,王爷今早就进宫了。”
进宫了。
那一抹背影,那一声浅浅的回应。一天过得无比之久。
好似望穿秋水般的等待,他还记得王爷的话,没有去听琴轩。昨夜他也是听到那边歌舞声声才跟了去,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