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路无阻,你也可以一路青云直上。
就因司空镜不喜似女人般的男人,所以他演的越发的像。直到司空镜又一次粗。鲁的将他扑。倒在下,“你演的挺好的,如果想这样就打发了本王,你也太小看本王了。”
白琥两眼放出锋利的光芒,每一道光芒都直勾勾的割在司空镜的身上,恨不得将司空镜撕碎一般。司空镜直视着他道,“就是这种目光勾的本王欲。罢不能。”边说,司空镜的手已向他的衣下探去,白琥扬手一掌还未劈下就被司空镜稳稳的扣住。
司空镜也不由他反抗,一番云雨之后,他将白琥抱回了房间,命人备好了温水,又帮他洗了个澡,然后才将他放在自己的怀里,安静的睡去。
第二日,白琥醒来的时候司空镜已经不在了。
府中人所给他的答案和之前一样,司空镜进宫了。这无聊的一天,来了一件更无聊的事。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封了他为逍遥侯。可在梨姜国内自由来往,亦可以随意调动任何一兵一卒。
白琥惊讶的跪在地上,思量着这道圣旨要不要接。
“侯爷。”传旨公公唤道。
白琥这才反应过来,犹豫着接过圣旨。“侯爷若是有空大可去城内走走,城中好玩的可多了。”传旨公公道。
白琥道,“多谢公公。”又命人打发了些金字给传旨公公,两手握着圣旨,一颗心上下的跳动着。这意味着什么?这是司空镜用自己给他换来的身份吗?司空镜每日进宫难道就是为了给自己讨个侯爷的身份,还是他又想多了。
毕竟曾有人告诉他过,皇帝和镜王与别人不同,镜王从小就喜欢跟着皇帝,皇帝也很喜欢镜王。
等待的日子如此漫长,天仍旧还是黑了。灯火照亮了王府中的每一寸地方。
今日,他在房中等人回来,他应该亲口问一问为什么。
可他等了一个晚上,司空镜都没有回来。也没有人过来传信。
第二天,第三天,司空镜依然没有回来。
白琥的身子也日渐消瘦,他不希望有人认为自己是因为被镜王所抛弃伤心欲绝,无心进食。所以他每日都会按时吃东西,可每吃进去一点都会吐出更多。
寒风日渐寒冷,一连半月之久,司空镜依然未归。
他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除了每日进来送食的人,他不让任何人进来。
今日,有些不同,从一个黑暗的角落里冒出了一个低沉沉的声音。“公子若是觉得府中太闷,我可以陪公子去街上走走。”
声音落下,一个黑衣人从黑暗处走了出来,黑衣人手中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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