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痛苦的咳嗽了两声,“这并不是朕有心为难你,只是朕不甘心,你的父亲,景央,还有她……为了这天下,已经死了太多人了。阿镜,答应朕,别相信任何人。”
“陛下,您身体不适,好好休息吧,臣知道该怎么做。”司空镜轻轻地来回抚着司空鹤起伏不定的身体,扶着他躺下。司空鹤推开了司空镜的手,“朕这一次闭上了眼,就怕再也睁不开了。”
司空鹤的手颤巍巍的摸到枕头底下,拿出了几样东西,玉牌、短剑、锦囊,“等你没有办法自己做决定的时候在打开锦囊吧。”
“臣知道了。”司空镜接过东西,司空鹤在床上躺了会儿,缓了缓气,又继续道,“朕走后,别为难冷雪,他也有自己的难处。”
司空镜愣了愣,但也点头应了。没想到皇帝还担心这事。而他又怎么可能会为难冷雪。
那天,皇帝找他去就说了这些,可从皇帝的脸色看来,只怕所剩的时间也不多了。第二天,司空镜就收到了一道新的旨意,他被封为储君,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对此他也做了很多的准备,可等这一切真的到来的时候他的心是悬空的,整个镜王府看上去是那么的热闹,而他却觉得空荡荡的,伸手所触碰到的是空荡荡的,带着些温热的气息。
整个人显得有些麻木。在司空镜的身后忽然多了一道影子,司空镜望着地上的影子,看着影子随风摇摆的衣袂。司空镜深深地吸了口气,紧张的握着的手舒展开,随意垂下,“你怎么来了。”
冷雪道,“恭喜镜王爷。”
“公孙呢?”司空镜问。
“他没回来吗?”冷雪问。
“自从上次让他去送逍遥侯以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司空镜道。冷雪皱了皱眉,“冷雪告退。”
司空镜并没有说话。公孙玉并不是没有回来,而是回来了又走了。
然而,就在司空镜被封为储君后的第三天,皇帝驾崩了。司空鹤的死并不突然,当圣旨和玉玺落到司空镜手中的时候,司空镜只是面无表情的接过。还有那个锦囊,还有那些他想不通的事。
“殿下,登基大典就定在明日,这是先帝的意思。”冷雪道。
司空镜并没有任何的意见,这一步是在去年的时候他就和司空鹤说好了的。不眠的夜,司空镜自然的伸出右手,所揽到的是虚无的空气,是看不见而又确实存在的空气。“阿琰!”司空镜呢喃的唤出他的名字。
他们说好的要一起登上九五之位,可此刻,叶琰远在千里之外,根本就无法赶回来,他登上至尊之位,却要违背一个承诺。他也相信,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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