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躺着吧。”司空镜点燃了烛火,在玉案前坐下,倒了杯清茶,浅浅的抿了一口。
“陛下先休息吧。”床上的人已经起来。安静的宛如木雕般的站在他的身后,盯着他手中玉杯,“京中一切都好。”
“嗯。”司空镜长叹了一声,放下了玉杯,身体往后倾了倾,靠着玉屏,面露疲倦之色,“过来坐会儿吧。”他的手轻松的舒展开。
而那宛如木雕般站着的人依然呆若木雕,也没有回应。司空镜半睁着眼,斜眸看了过去,只看见一抹漆黑的影子。“清阑……”司空镜的声音疲倦极了。
“从我知道父亲和他的事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司空镜叹息着道。半睁着的眼睛又合了上去。“当时我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不能好好地做一个男人,偏要和自己的兄弟搞在一起。”
“陛下……”习清阑心颤了颤,他没想到司空镜会对他说这些。
司空镜指了指身边的位置。
习清阑终于动了,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
“那会儿我很讨厌我的母亲,她明知道父亲不对,却还容忍父亲,支持着父亲。”司空镜将手搁在习清阑的肩头,像搂着一个孩子一般。他的眼睛依然是闭着的。习清阑苍白的脸上抹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整个人僵硬的坐在司空镜的身侧。
“我也很想知道男人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可以让同样身为男人的父亲如此迷恋,甚至离不开。所以我不停地找不一样的人。我动过心,也沉迷过。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没了他,就好像没有了自己。”
昏暗的灯影下,一滴清澈的泪从俊美的侧脸上滑过,融入了衣襟。
“你……会离开吗?”司空镜问。
“永远也不会。”习清阑道。
司空镜笑了笑,又坐直了身子,又拿过一个玉杯,问道,“要喝酒还是茶。”
“我们可以换一个时间,陛下还是先休息吧。”习清阑道。“幽儿的事还要等你亲自处理。”
“幽儿?”司空镜疑惑的偏过了头,“她怎么了?”
司空镜又添了杯茶,道,“我需要一个似她那般能干的皇后,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坐上了皇后的位置,可以如此轻而易举的就堵住百官的嘴,什么也不需要做的就可以让百姓认同她这位一国之母。她是个不错的女人。”
“可……太危险了。”习清阑道。
“有琰儿危险吗?”司空镜玩弄着手中玉杯,嘲笑的看着杯中茶水倾斜而出,“琰他随时都可能死去……他……的呼吸是那么的弱……琰……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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