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或者两个人而改变什么。”
司空镜说罢也没再去看欧阳风,而是径直回到了殿中,沉静而寂寥的宫殿,金碧辉煌,还有那一柄龙椅,是多少人的梦想。而那却成了他的枷锁。
合上了门,司空镜让人传令下去,谁也不准伤害那个孩子,若是那孩子想要什么便给什么。
没有了烦人的喧闹声,也没有了熟悉身影。他独自坐在玉案前,陪伴他的是笔墨还有那堆放的整齐的奏折。
作者有话要说:
☆、去无踪下落不明,身中毒浑然不知
局势并没有因为叶琰的一去而好转。司空镜所等来的是让人意想不到的消息,叶琰在离凉州还有五十里的向阳山失踪了,下落不明。
几天过去,习清阑也可以下床行走了,掀开纱幔,司空镜有些落魄的站在习清阑的面前,面色苍白无力,发也干燥枯黄,似已病入膏肓。习清阑正欲施礼,司空镜扶住了他,“可好些了?”
“好多了。”
“那你走吧。”
“走?”习清阑半眯着眼睛,愤愤的推开了司空镜,“现在你就想要放弃了?”
“陛下,慕容将军求见。”公公有些尖利的声音响起。
司空镜罢了罢手,习清阑横了司空镜一眼,“值吗?”
司空镜并不能给他任何回答,值吗?支开了所有人,留下一人独守这只剩一个空壳的宫殿。
若放在从前,他定会不惜一切,不择手段的去做,可如今,他做不到了。从他决心将叶琰带回梨姜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做不到了,太多的感情束缚着自己,不忍再面不改色的去观看战火,更不敢冷静的去看血肉模糊,苍生挣扎历经生离死别。
“让她进来吧。”司空镜道。
慕容莺莺走进,威风凛凛,颇有大将风范,见司空镜端坐椅上,单膝跪立,两手抱拳,深深躬身,“臣,参见陛下。”
“你觉得你一介女流,能平复凉州?”司空镜轻蔑的问道。如今回想起慕容景央的死已让他内疚不已,若是慕容莺莺在出点什么事……
“陛下,臣可以的!”慕容莺莺应道,目光凛冽。
霎时,一个锦衣少年款步走到慕容莺莺身边,只是向司空镜浅浅的俯了俯身,“我陪她一起去。”
“公孙玉?”司空镜有些惊诧,他完全没想到公孙玉会来。
“想必陛下今日也只看到了败局,忘了我们这些老朋友了。”公孙玉笑道,摇了摇扇子,笑容一如当初般明媚妖冶。
“莺莺。”公孙玉看向慕容莺莺道,“你和习清慕比较熟,负责浪子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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