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
举兵、进攻、一切也都按照计划在进行,那都是叶链的计划。而他不过是叶链手中的一颗棋。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叶琰和叶链坐在绿草坪上,一堆篝火前。
叶琰问道,“皇兄和欧阳风的死,你何曾后悔过?”
叶链道,“为何要后悔。他们的死是必然的,为父只需要一个能够一统大权的儿子。”
叶琰道,“看来你的选择真是错误的,皇兄比我更合适。”
叶琰又道,“梨姜国破,将解药给我。”
叶链点了点头,“他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半个月内拿不下梨姜,你连给他收尸的资格都没有。”
半个月,又是半个月。
原来,只剩下半个月了。
登上高楼,远方,燎燎火焰之光映红了夜空。司空镜依着高栏咳嗽了两声,习清阑拿过一件袍子给他披上。
上一次,叶链放他走了,只因叶链要他死在叶琰的手中。
叶链似乎很喜欢看这样的戏码。越是血腥,越是至亲至爱,他越是喜欢。
才秋末的时节,司空镜就已受不了这寒气了,以前如铁般的身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变得弱不禁风了。
司空镜道,“据说是他亲自领军?”
习清阑道,“不是,他是先锋。”
“呵呵……”司空镜冷笑道,似不相信,“堂堂一国之君,怎做起先锋来了。”
“是叶链的意思。”习清阑道。
“降书可理好了?”司空镜问道。
习清阑道,“已理好了。”
司空镜放心了,“国破之时,杀了叶链。”
“嗯。”习清阑应道。
司空镜又望了望天际,裹紧了袍子,“你先去吧,朕想一个人站站。”
“是。”
凉风吹得人骨子里发寒,虽然过着厚厚的袍子,司空镜还是冷的打颤,浑身冰凉。望着远方,想着天亮后。
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待着死亡。
习清慕走上了楼台,司空镜也感觉到了。习清慕道,“你不后悔吗?”
“后悔。早已后悔。”司空镜转过身,背靠栏杆,目光涣散,“还有挽回的余地,不是吗?”
习清慕移开了落在司空镜身上的目光,“原是有的。”他想说,原是有的,可你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司空家唯一的血脉还只是一个一岁的孩子。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我要让他知道,天下不是他打来的,而是我让给他的。”司空镜沉声道。
习清慕道,“因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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