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叶琰道,“我会告诉天下人你已经死了,自然也包括司空镜在内。从此你可以过你的逍遥日子。不在搀和朝中众事。”
习清阑笑了,笑的却比哭还要难看,仿佛已经失望至极。
“你回去,只会让他亲眼看着你死,而他一生自觉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你。”叶琰补充道。
习清阑闻声并未做仔细思考,“知道了,放心吧。”
简单几个字。
从此,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了习清阑这个人。
他将一颗与习清阑长得相似的头颅送到了司空镜面前。司空镜信了,天下人都信了。
直到最后的那一刻,司空镜所问的不是别的,而是,为什么要杀了清阑。
他果然还是最了解司空镜的。连他心底想什么,最在意什么,他都知道。
司空镜果然还是怨他的,因为习清阑,司空镜怨他,恨他。
可他似已习惯了,不悲也不痛,轻轻的放下司空镜。“我留。”
叶链听到这声,满意的笑了。叶琰抬起眼看着叶链,又补充了一句,“真后悔当时替你挡了一剑。”
叶链并不在意这一句,听罢自然是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然一笑。
冰冷的硬木板床上,躺着渐渐冰凉的人。
一方灯火照耀,歌舞声声,一方清平薄凉,只有一位宫女点着孤灯守在他的身边。看着那张苍白的脸庞,落着泪,哭着道,“陛下!不值!……”这几个字,一直重复着。
梨姜国灭,湮国战胜。
新君继位,天下一统在即。
紧张的气氛一日高过一日。
而那似狐狸般姣媚的人物却已面露沧桑,原来暗红色的眸子已染上了尘埃,如今已不知成了什么颜色,好似灰色,又好似黑色。黯然无光。
登基十年,他完成了当初与人的约定,天下统一,百姓安乐。只是当初的誓言已经无法兑现。说好的共享天下,而今却是只身一人身居宫廷。
整日面对着冰冷的宫墙,不会说话的草木。
“咳咳……”又是秋风吹起的季节,他又难受的咳嗽了。御医说他犯得是心疾,是因所思太多。
而又有谁知,他所思并不多,只有一个人而已呀!
那已去的人,最终连尸体都没有留下来的人。原本说好的要厚葬,结果当他第二天去看的时候才发现,那空寂的楼中,只剩下一地血迹,还有一柄染了血的青色长剑,楼中人已经没了去处。谁也不知道,那个已经死去的人能够去哪里。
他又一次走到这栋尘封的楼前。凝望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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