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耸了耸肩,似乎也没指望闫非回答。
他哼着歌开始帮忙清理包厢,很快就把昨晚的狼藉收拾得七七八八。
收拾完后,闫非借口身体不舒服,匆匆离开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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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外的空气带着一股冰冷的湿意,夹杂着汽油的味道和凌晨残留的霓虹灯温度。
闫非将手揣进口袋,步伐略显急促。
早晨的街道上,人流逐渐多了起来,目光四散。
闫非缩紧身子,试图把自己藏进隐形的壳里。
抬眼看了看远处驶来的公交车,闫非站在公交站牌下,他低头看着自己满是皱褶的衬衫和半旧的外套,衣领上的酒渍即便努力用毛巾擦过,也依旧隐隐约约透出一丝污迹。
旁边就有一个老太太靠得很近。
闫非感觉四周的目光像针刺般扎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