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印痕,腹部上、大腿上都是一片狼藉,背部漂亮的蝴蝶骨勾勒出美妙的弧度,而柏伊脸上也泛起红潮,嘴已经闭不拢了任口水流下,鲜红的舌尖也被刺激地暴露在空气中,一副已经被刺激地高潮失神模样。
“放,,我,呜放我下来,,”受重力的影响,柏伊完全没有自己从木马上下来的力气,这无休止的颠簸若是没有赫珥的帮助他根本下不来,就像一场不知什么时候能停下的高潮地狱。
但赫珥非但不放他下来,还加剧了这个木马的起伏频率,柏伊被钉在上面感觉小穴都快被创烂了,假阳具虽然没有赫珥的尺寸那样大,但它自带高频振动,而木马的起伏让小穴一次又一次地完整吞下这假阳具,上面的串珠也被顶到压过前列腺点,珠子被一次次地顶至最深处。每一次起伏,柏伊都会有一声破碎的难耐的呻吟,喘得像一首哀歌。
赫珥还用毛笔一次又一次地在他阴痉的马眼上刷来刷去,每当他前面有想射的欲望,他就用毛笔一按一堵,柏伊的呻吟声就会变调,像是哭泣又像是求饶地断断续续地喊赫珥的名字。
终于,或许是赫珥大发慈悲,又或许是柏伊已经像个被玩坏地破布娃娃。赫珥将他打横抱起,离开了那个快感地狱。
身体还没有从高潮中缓过来,因余韵还在不断颤抖,柏伊生无可恋地抱怨着“死兔崽子,,早知道我就不该回来。”抱着他的手臂骤然缩紧,柏伊心里一紧,坏了,脾气上来了没控制住、一不留神就说出口了。“等等,我不是,,”
但赫珥只是把他扔到一个床上,用命令的语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