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时候去探望一下你。”
“你是探望吗,你那是想玩哺乳期的性处理器,不然你直接把这个带回去,又能当爹又能随时操。”
排队的男人们一阵哄笑,不剩多少空间的口腔被硬质导管无情插入,压住的舌尖挣扎舔弄着茎身,看起来就像迫不及待榨取精液一样。
队尾的男人注意到导管连接的容量瓶,几个男人一起盯着性处理器不断吞吐鸡巴的交合处,想象着逼口操出的白浊是自己射进去的精液,撸着鸡巴轮流射进瓶内储存。
容量瓶内很快积攒了大半精液,男人重新将泵头装了回去按下,看着透明导管迅速被精液填满,沿着嘴角没入这个挨操骚货的口腔。
嘴里的鸡巴压上软腭磨得自己头皮发麻,放松的喉口猝不及防咽下一大口浓精,连续好几股精液力度均匀,闻枫才意识到不是嘴里这根鸡巴射的。
不知道哪个男人的手摸上发抖的腿根,粗暴地捏住腿肉反复揉搓,外阴连带着阴穴传来明显的拉扯。
明明只插进一根鸡巴,却同时被两种不同的频率肆意玩弄,陌生男人主导的兴奋感充斥全身。
柔软的发顶被人揉了揉,操进嘴里的鸡巴始终没有动作,公开口交的静止行为仅仅将自己当成一个容纳鸡巴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