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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们都说舔了就不痛了,为什么现在不要?
“柏宿。”宁容叫他。
两个人都想起昨天的事,心虚了。
叹了一口气,顾蒙抱着人起身,哄着人边下楼给情敌找医疗箱,这都什么事儿啊。
宁容趴在顾蒙肩膀,眼睛却一直看着柏宿。
直到人消失在视线里,柏宿仍然像被那双眼睛控诉质问着。
他却难以言说内心的想法,小宠物眼里只有他,记得他的话,关心他,这不就是他的所求吗?
那为什么不再卑劣一点,让他为自己流泪心碎,让他感受自己无能为力的痛苦。
就像他在梦里,曾经为顾蒙做的那样。
他凭什么不能拥有?
可是柏宿竟然在慌张,在后悔,在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