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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多娜。”亚伯接过nV仆擦g净的眼镜看到莉莉正盯着自己，“怎么了？”他一边戴上眼镜一边问到。

莉莉看到他那张微笑的脸回过神来：“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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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亚伯看向身后的少nV，她表情木然地站在一边，听到亚伯的话也不为所动，像是在等他发布完指令。

亚伯眼前浮现出那条铺满月光的、雪白的路，他不自然地转回身：“你有名字吗？”

“人形兵器。”少nV机械地回答道。

“那是代号，可算不上名字。帮我拿枝g剪来。”

少nV拿来一把半月形的剪刀递给亚伯，亚伯接过后在他的透明长桌上修剪着桌面上铺满的一枝枝圣母百合。他在其中一枝的根部斜着剪了一刀后递给少nV，少nV接过来拿起枝g剪熟练地在根部切口处剪了个十字。

亚伯退到她身后看着她手上利落的动作，意味深长地念着：“蝶踊惊花曳，翅影轻扇裁细瓣，芳痕载风行。”他又看了几秒少nV的背影，少nV依旧机械地重复着手上的工作，对他的话没有任何反应。

“踊蝶，以后你就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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