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天霸见他那状似嫌弃的模样,顿时就像那被点了火的炮仗,脸红脖子粗地炸开了:“老子总算是看出来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老子!莫不是还惦著跟那个会唱小曲的瞎子,啊?枉老子对你这麽好,这麽稀罕你,还老是用热脸贴你的冷屁股,你却巴不得老子滚得远远的,好腾出地方给你那野汉子?!”
一想到那瞎子最近两日渐渐消肿,那张脸竟还有点看头,青天霸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见玉青辞依旧颦眉闭眼,毫无辩解之意,索性撇开他翻身下榻,一边穿衣裳一边吼道:“你等著,老子这就去宰了那瞎子!然後娶俩娇滴滴的姑娘小倌,左拥右抱地入洞房去!”
说罢就一脚踹开书房门,怒气冲冲地迈了出去,没迈两步又回转身来吼道:“老子以前就是犯贱,以後老子再犯贱老子就不姓青!就算你哭著喊著求著老子,老子也再不会理你,让你一辈子独守空房,慢慢惦著你那野汉子!”
直至青天霸那骂骂咧咧的大嗓门终於消失在了门外,与外面的锣鼓声混在了一起,躺在榻上的玉青辞这才缓缓睁眼,额角渗汗,紧捂著下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斩也斩不断的血脉,兄弟乱伦的罪孽,犹如梗在心头的一块大石,始终压得令他喘不过气来。倘若年莘真能对他失去不该有的情欲,这也,算是一桩改邪归正的好事罢?
青天霸刚迈出院门,尚未来得及去宰那瞎子,就被土匪弟兄们簇拥著,在恭喜声中稀里糊涂地披上了红袍,又被拖去了布置好的喜堂,等著他新纳的小妾进门。
他黑著脸叉开腿,坐在铺著虎皮的椅子上,看著眼前一派繁忙喜气的景象,心思却全然不在此处,只觉得这些家夥吵得他心烦意乱。索性唤人给他端来一盆水,就著冷水擦了把脸,被怒火烧晕了的头,这才渐渐清醒了过来,眼前似乎又浮现出玉青辞当初身穿红衣,披散著墨发躺在婚床上,那不能动弹任人采撷的模样……
干!又犯浑了?!
在年糕跟前把话都说绝了,难道以後还真……
那、那可不行!让他独守空房,岂不便宜他了?应该操烂他的白屁股,让他天天在老子身下哭爹喊娘才是!
但是……昨个晚上,他笑起来可真好看哪,还有在石桌上,在树底下,在书房里……现在想起来骨头都还酥酥的……要不,待会再回去哄哄他?万一把他身子怄坏了,有个三长两短的,那可就……
不姓青就不姓青呗,大不了跟他姓玉,就当做了他家的倒插门女婿!
就这般想著,青天霸觉得屁股下的虎皮似乎都成了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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