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摩擦他的指节。
他的手也生的很好看。
琅官想。
这时突然有脚步声。
琅官一僵,雁声握住他。
“是送饭的童子。”
果见一个小童撑著雪伞进入,行了礼後放下一个食盒。
琅官打开,里面甚至有两副碗筷。
“他们平日只听铃声调派,不可擅入门人住处。这是刚才你睡著的时候我打铃让他们送来的。”
琅官看向雁声。
“南宫驯仆有道。”
雁声笑。
“练我们这门功夫的,门人之间虽已看透,童仆议论却要生事端的。因此贺师兄订了条则出来,令他们遵守。只是比如我这样懒的,若是不打铃,便是换洗衣物、一日三餐、院中落叶,也无人收拾,於我倒是很苦恼的了。”
琅官笑。
“你们那位贺师兄,原来那麽能干,相貌也生的好。”
雁声瞥他。
“你什麽时候见过他?动心了?我倒可引见引见。”
琅官淡淡笑。
“我是为他可惜,想必他这两天并不好过。”
雁声大奇。
“你怎麽知道?”
琅官瞥他。
“你们师尊可在你们面前提过谢玲官?”
雁声见他把话岔开,颇有些莫名。
“从未提过。”
琅官哼哼两声,再不说话。
雁声咬他肩膀,琅官就捶他背脊,一时两人忘了肚饿,又嬉闹起来。
回到房中,还是欢爱。
里屋的床上,雁声帮琅官把头发擦干了,就去折他的腿。
琅官懒洋洋的顺从著。
他倾斜著身体,任雁声将他折成各种姿态,承受著他的抚慰和索求。
少年的腿修长而坚韧,脚背紧紧的弓著,纤薄的腰肢已会随著雁声的动作款摆。
他的眉虽总是紧紧的蹙著,但口中叹出的总是满足的声息。
他已学会怎样享受一场男子间的房事。
雁声却仍很尽责。
他口中不停的叮嘱他,这是如何如何的款式,可以引导何处何处的真气。若有什麽什麽的不适,便去怎样怎样的调解……
琅官嫌他罗嗦,但这样行了一次,体内躁动的真气却果然安抚了。
雁声亲著他的眼珠。
“以後每天来吧,以你的功底,这几天便可窥到第三重奥义,以後直入上三重,化解真气便不用那麽辛苦了。”
琅官笑。
“你是在做善事?”
雁声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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