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青了。我又想骂,又想哭。
“我说我怎麽就摊上你这麽个人了。我抓著他掐他脖子说,说,为什麽你只能活两天了,有人追来了麽,追来了再逃不就行了?大不了躲进山里去,哪能没条活路。
“他咳嗽两声,只说那毒是他自己压了六年,到第七年遇到个贵人,帮他逼了七分。那人传了他武功,他又用那武功逼出两分。十年了,还有一分靠真气游走在经脉里本来不防,但现下他废了条胳臂,这毒就停下来了,无论如何压不下去了。
“我下手掐他骂,都要死了还出来害人。
“他拧著眉头任我掐,还说什麽身体果然不行了,以前这麽干一次我准动不了,他还想我就算想跑也跑不掉,最多再捆我两天,没想到我现在还有力气骑在他身上。
“我说妈的你还说!边骂边掐他脖子,又去剥他衣服。
“他倒是有点惊,说诶诶你小子干嘛。
“我说呸,老子看你哭的楚楚动人看上你了,要强奸你,说吧,要强奸还是和奸。
“他楞神了,缓半天才缓过来,一把搂住我,大叫要和奸要和奸,说哎呀真不愧是我陈西燕的儿子。
“我劈头给他个耳光,说妈的不许叫我儿子。
“他说好好好我的亲亲小雁声。
“那天就在那酒窖里,我就使劲亲他,把他给做了。他第一次在我身下,居然兴奋的很,一双眼睛勾著我,挺男子气的一张脸眉头拧起来,居然十分妩媚动人。
“後来我们出了地窖,也不管不顾了,偷了匹马和干粮,跑出五里地,寻了个破庙窝著,就一直一直的做。他是真的不行了,一动就喘的厉害,但还是抱著我,说以前是他对不起我,但现在我既然也干过他了,那麽天打雷劈都在一起,以後死了也不寂寞。
“我就抱著他哭。”
雁声突然沈默。
琅官问。
“後来呢?”
“後来,他就死了呀。”
雁声笑。
“这家夥真是妖孽,死也死不干净,他居然乘我睡著了跑了!”
雁声接著说。
“那天早上醒过来他人就不见了,我去外面找过他,旁边就是楚江,他大概跳进去了,反正周围几十里都没尸体。其实要真是跳江被鱼吃掉也好,真真叫死无全尸,到了下面说不定还能抵些罪过。”
雁声又出会儿神。
“所以你真的不必这样自苦。”
他笑著说。
“我这样的人,下流无耻,逆伦悖德,真不值得你如此。你在我身上求个什麽结果,都是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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