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还是笑吟吟的。
“我都打听清楚了,这才来找的你,不如你省些力气,咱们还能快活快活。”
雁声真正惊讶了,没想到这样个清雅周正的人居然跑到南馆的柴房对个杂役说这等下流话。
他好无耻啊……
雁声看了两眼抬腿就走。
男子挡住门口。
这本就是柴房隔出来的一间,两人站在里面已显小,这男人高高挑挑的往门前一站,雁声连个门缝也看不见了。
雁声挑了挑眉毛,他也是坊间混大的孩子,当下给他一拳,只是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留了两分劲道,打的也不是什麽要紧地方。
没想到那男人身手倒好的很,那麽小间柴房,雁声无论怎样都打不中。
稍歇他打的气喘吁吁,那男人顺手一拽,雁声就被压在他的硬床板上,强干了一场。
真是甚痛苦。
这是雁声头一次被个男人压在下面干,还是个极乱来的,什麽揉捏都没有,就进去了。
雁声身下剧痛,脑子里一阵一阵的发晕,耳边还有木板床哢吱哢吱的响个不停。
好容易等天亮那人停了,雁声缓了几口终於大骂。
“你光天化日竟敢强奸!”
男子听了倒笑了,悠悠然道。
“昨夜早不是光天化日了,我俩也不是强奸是和奸。”
“见你妈鬼的和奸!”
雁声真正怒了。
“老子是打不过你,你以为你有什麽本事!”
男子便奇道。
“诶?原来我有多大本事,你不知道?”
说著又把他压倒,又强了一场。
雁声那以後两天都没出房门。
到了第三天他强忍著痛想一定要逃,管事姨娘却带著人进来了,温温柔柔情谊绵长的对他讲。
“你以後就跟这位爷了,从今起就不是我们西风楼的人了。”
雁声大骂。
“谁是你西风楼的人!我是来做杂役的又不是卖你的,你要转卖也得有卖身契不是!”
那女人竟不多说,指挥手下就把他绑了,雁声就这麽被装在车里,晃晃悠悠出了城门。
下车是座大宅院,荒废很久的样子,到处杂草丛生。
那男子在门口笑盈盈的看他。
“怎麽样,跟了我不比做杂役强?何况你也试过了,那些小倌哪儿比得上我?”
雁声是头一次遇到那麽无耻的,加上两天没吃东西,气的晕过去。
醒来时已经在一间厅堂。
这人居然收拾了个厅堂做睡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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