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破洞的残废……
雁声嘀咕是哪家老板那麽不长眼。
陈西燕倒是挺高兴的,穿了那件不知道哪里偷来的棉袍请他吃白斩鸡,满嘴都是酱油。
见他这样雁声倒是放心了。
这人他都认不出来了,他那些仇家也决计认不出来。
雁声看著他心里不知道什麽滋味。
他那麽杀千刀的一个人能活那麽大,一定就是靠了这门唱戏的功夫。
那小城叫淳安,他们白天在两处干活,晚上就去望江楼後房里幽会。
赵雁声後来想起来也说那时候真是恋奸情热。
他真是想不通自己怎麽就跟了这麽个人了。
不就是好看吗,在江边上多看了两眼,在床边上又多看了两眼,怎麽就得跟他这麽捆著过了?怎麽这辈子就得被个男人压著干这事了?
每次他七想八想的时候,陈西燕就又会乘他不专心,搞些新的花式。
雁声忍不住呻吟一声。
真是烦透了。
这样过了一个月,突然有一天两人吃饭的时候陈西燕嘀咕。
“米糙一点也还是米,菜黄一点也还是菜,只有酒劣实不能忍。”
雁声翻白眼。
他偷了楼里地窖的钥匙,两人晚上去那里喝酒。
雁声看上去是老干这个了,他把酒坛底下钻了小洞,一坛只倒出一杯,给陈西燕逐个的尝。
陈西燕想灌他,雁声瞥他。
“我一喝酒就起疹子,想害我就来吧。”
於是陈西燕只得自己一个人喝。
他那天好像有心事,喝著喝著喝不醉,就很来火。
然後冲上去又摸雁声。
这次折腾的厉害,把地窖里十几坛酒都打了。
那里的地又硬,咯的雁声的腰都不像自己的了,陈西燕却很高兴,眼睛晶亮的看著他说。
“其实有一件事。”
雁声心想别又是这事就好。
陈西燕说。
“其实你是我儿子。”
雁声只顾揉腰没听清楚。
陈西燕又冲上来亲他。
“小雁声,你是我儿子。”
雁声这次听清楚了,他说操你妈怎麽可能。
陈西燕捂著他嘴巴又摸来摸去。
“是真的是真的。我这两天必死,想来想去总得告诉你。你其实是我儿子,你妈闺名叫程奉心知道麽,我就是跟她生的。”
雁声怒。
“我妈名字我当然知道,但是凭什麽你说是我爸就是我爸!”
陈西燕嘿嘿笑,居然开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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