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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琅官在赵雁声肩上抓出血,感受体内灼热的力道。
一点真心也没有了……
赵雁声握住他的手,亲吻那些血,谢琅官别过头。
待到事毕,谢琅官问。
“你可知道十七的事?”
赵雁声停顿一瞬回答。
“不知。”
谢琅官沈默一会儿。
“他……没有与你说起他身上的伤?”
他这样问道。
赵雁声想起药童与他换衣时露出的伤痕。
“没有。”
谢琅官坐在榻上,垂下眼帘。
“他科举不中,被崇清王招入王府做事。”
他终於说道。
这些赵雁声其实都知道。
苏同生与他说,崇清王府收了他做掌笔侍从,王爷爱他文才,十分礼遇。
谢琅官道。
“那王爷是个好色无耻的人……,他夫妻受他侮辱凌虐,直到十七得了机会逃出来。”
他道。
“我师兄正好经过,才救了他。”
赵雁声沈默细听。
谢琅官说。
“那时他妻子已经死了。”
赵雁声忽而笑,恩了一声。
他披衣坐起来。谢琅官看他穿上衣物。
“她是你的妹妹?”
赵雁声说,“是啊。”
谢琅官再说不出什麽来。
赵雁声转身与他穿衣,又蹲下与他穿鞋。
他的眉目一向清晰,这时看上去更是豔丽,眉骨深刻如一条弧线。
谢琅官看了一会儿,忽而厌倦,闭上眼睛。
院外柳西楼侍立。谢琅官错身出去,柳西楼道。
“师叔现在这样瞒他,十七师弟若说出实情,师叔要如何是好?”
谢琅官停住,语音冷冽。
“我说了什麽骗他的话?”
他语气生硬,一触即发。
柳西楼苦笑。
“一些要紧的关节,到底不是实话。”
他躬身。
“十七师弟当年受芳菲尽之毒,师尊要用他的精血制药,才收归门下。师叔那时病体沈重,只可以近侍之人抒发郁积,十七师弟不通武学,才有那许多外伤。”
谢琅官细眉倒竖。
柳西楼又道。
“十七师弟是受师尊旨意随侍师叔,并非师叔的缘故。如今落下残疾,师叔若觉得亏欠,用灵药也罢,请师尊恩准十七师弟返乡也罢,都是恩德。何需亲自探望,与赵师弟有什麽纠缠?”
谢琅官恼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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