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令他陌生。
梧桐院还是落叶满地。
夕阳斜照进书房的窗,赵雁声开始整理行李。
岭南带回来的几件还堆著,他想了想,走过去一一打开。
诗本,词话,传记。除了衣物就是书籍。
上面以蝇头小楷密密的作了注,间或有潇洒的旁批。
赵雁声有几年便以辨识这些笔迹为乐,这些如枯叶般轻薄的旧书使他心情宁静。
“喂。”
屋里发出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