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困死在自己设下的牢狱之中……”
他磨蹭著周平的鬓边。
“……父子逆伦,真是什麽痴情种子?不过是再无可信之人罢了。”
谢琅官微微笑。
“他只是在绝望。”
他说。
“愚蠢的人。”
之二,
“十七,朱蠛是个什麽样的人?”
又是圆月,谢琅官召了周平相陪。
他曾经多次问过,那个死在芳菲尽之下的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