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身体已经如同迎接。
一点一点的接受。
早就习惯的连结,在初时总是这样艰难而不可怠慢。但腰部的扭动,配合那人的挺动,一切已经变得无法抵挡。
“雁声……!”
被拉起来变成坐姿,勉强运动著,双腿环绕著那个人,在他耳边呻吟。
“要是对不起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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