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顺着他湿漉漉的头发滴到身上,他不敢去擦满身的水珠,生怕自己淫荡的身体把擦水的动作也当成爱抚。
寒风吹过,身上就变得更冷了。路德趁着自己饥渴无比的情欲被这阵冷风吹散,拿出那枚小巧玲珑的金属铁笼,熟练地将贞操锁戴回了身上。
阴茎在锁里蠢蠢欲动,却再也无法勃起。他重新穿好军服,正了正军帽,除了还有些粗重难耐的喘息,似乎一切回到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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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操锁的钥匙还在他手里,但公主这会儿应该在歇息,路德犹豫着要不要把钥匙送过去。
钥匙留在他这里一晚上,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什么。
被打被骂都没有关系,但被公主冷落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被那样对待过一次之后,路德不敢再惹她生气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脖颈上的血契突然烧灼起来。
是公主在叫他。路德赶忙展开翅膀向城堡飞去。
路德推开门,屋内一片黑暗,公主听见他来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路路,我饿了。”
公主拖长的尾音听起来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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