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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寂抚摸过谢卿时的脸颊,在额间轻轻落下一吻抱着人睡去。
在醒来时,谢卿时正安静乖巧地埋在他怀中,把自己睡得热乎乎的,裴寂稍稍动了动,谢卿时嘤咛一声,翻了个身背靠着裴寂怀中。
裴寂轻轻将手覆在谢卿时微凸的小腹,这里头装的全是他的精。
昨个射出的精全存在深处的小苞腔里装都装不下,总是会被抽插的阳茎榨出不少。
自谢卿时被养在府中,裴寂总会时不时往他苞腔里灌精进去,但数月过去了毫无动静。
他问过医官,说是喝避子汤喝多了伤到本了,日后好好将养或许还会有子。
再温顺的避子汤多少都伤身,更别说万华楼这种烈药,连精都能从腹部挤出,别说多能伤人了。
裴寂先前不知道,喝了药出精是让苞腔绞紧逼着吐出来了,这小地方一绞便得痛上个一会直到把精吐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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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卿时每次喝完仍旧笑眯眯的,愣是一声没吭。
裴寂勾着谢卿时的黑发,看着如流沙般从掌中滑落,他抓住发尾,牢牢握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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